,可是上官邕?”
半晌,叶霄听到耳畔传来问话之声,语气隐忍,急忙抬头应是。
“陛下拟泰山封禅,上官一党生怕同州疫病冲撞封禅,圣心不悦,故极力加以隐瞒,丧心病狂,竟对王妃下手!那夜大火,凶险至极,若非运气好,王妃只怕已是遭遇不测!”
他恨恨地说道。
李玄度的手慢慢地捏紧,指节格格作响,命他详述经过。
叶霄便将那夜的经过说了一遍,道入住驿舍,下半夜起火,自己冲入救她,不慎被火木压住受伤,沈d及时现身,不但救出王妃,还在王妃的要求之下,一并救出了自己。
他再次叩首,语带惭愧:“属下实在无能,未能保护好王妃,请殿下降罪。”
“南司沈d?他怎如此巧,那夜也在驿舍?”
李玄度眼底眸光一沉,追问。
叶霄道:“是,属下原本以为沈d只是凑巧路过,出事后,他又审讯驿丞,获悉是州官行凶,便自告奋勇护送王妃入京。属下当时受伤,无力再护王妃及时上路,亦怕拖累行程,故听从安排,由沈d送王妃入京。属下万万没想到,沈d竟也别有用心,险些害了王妃。”
“到底怎的一回事!”李玄度厉声问道。
叶霄不敢隐瞒,将后来的经过讲了一遍。
王妃随沈d上路之后,他终究是不放心,第二天精力恢复了些,就立刻追了上去,不料数日之后,遇到断桥,前路被阻,他向附近之人打听消息,得知这桥断了已有几日,昨日有一行人,在此也被阻住,还召来县令,随后那一行人改道,似随县令入了城。
他询问样貌,确定是沈d后,立刻追入县城,打听驿舍,再访别处,并未寻到王妃的踪迹。当时他还以为她是随沈d改走别道继续前行了,于是又追了上去,追赶了两日,沿途询问遇到的驿舍,被告知一直没有接到过沈d一行人入住,他心知不妙,立刻掉头回去,在半路恰好遇到了王妃骆保等人,这才知道,沈d果然别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