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去道:“殿下怎来了这里?可是在等人?”
昨晚拗不过她,松了口。
这个骆保虽只是祖母从前派给自己的一个侍人,但却陪伴多年,和他一道进出无忧宫与皇陵,现在忽然让他走,李玄度心里也是有点不是滋味。
但昨夜一时心软,又答应了她,也是不好反悔。
李玄度决定还是自己亲口说为好,这才特意找了过来,见他出来,想起她昨夜说不喜骆保的容貌,忍不住盯着看,见他长得喜眉喜眼,实在想不明白,她怎会和他过不去。
“殿下为何如此看奴婢?”
秦王好似还是第一次这么盯着自己看,骆保被看得心里一阵发毛,摸了摸脸,有些费解。
李玄度正色道:“有个事与你道一声。回去之后,你不必再同去阙国。天天服侍人,想必也是累,你先休息一段时间,过后升你做食邑地的田庄管事。”
骆保大惊失色,第一个念头就是秦王对他明升暗降,不要他了,扑通一下跪了下去道:“奴婢可是哪里做错了?恳请殿下明示,奴婢一定改。奴婢伺候惯了殿下,别的也不会做,哪里都不想去!”说着眼睛就红了。
李玄度心里有些不忍,却板着脸道:“叫你去你就去!何来如此多的话?往后不必再做伺候人的事,哪里不好了?给我起来!”
他顿了一下。
“当心王妃看见,你连这里也去不成!”
他说完,掉头而去。
主上便是要自己死,也就一句话的事,何况是派他做别的事。
骆保不敢再多问,一路垂头丧气地跟了回去,也无心再去做别的事,寻到平日关系还不错的叶霄,拉他到了一边诉苦。
叶霄惊讶,随即恭喜他,笑道:“好事啊,殿下这是觉着你劳苦功高,安排你历练一番,日后老了,做个田舍翁享福,岂非好事?”
骆保哭丧着脸:“你也笑我!我被太皇太后派去服侍殿下,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如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