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首,有人举荐皇叔,道皇叔可运筹帷幄,能决胜千里,孤深以为然,代替大将军乙方帅位之人,皇叔最合适不过,故举荐到了陛下面前。知皇叔与婶母新婚燕尔,当如胶似漆,若是扰到皇叔,孤向皇叔赔罪!”说罢作揖,作赔礼状。
李玄度面露微笑,立刻以他那只未受伤的单手托住太子臂膀,阻止他作揖,说:“太子谬赞了。我无半分本事,忝列于此,乃是莫大荣幸,但愿能不叫太子以及诸位失望。”说着与那些走来和自己招呼的人一一寒暄。
见面过后,他行至沙盘前,略略看了一眼明日作训双方的位置安排,知悉了人事,接收陈祖德一方的指挥军官之后,便与李承煜道别,入了原属陈祖德的指挥大帐。
他入帐后,也无下达任何关于明日作训计划的新命令,只吩咐按照陈祖德原来的计划安排明日行动,随即拐入后帐隔出来的一块供休息的寝间,和衣卧了下去,闭目而眠。
这回作训,陈祖德为乙帅,坐镇中枢,帅下有将,由将军实际指挥明日士兵的行动,再往下,则是辅佐副将以及幕僚等一干人。
见秦王一来就吩咐照原计划行事,自己径直去休息了,众人面面相觑。
其实人人心知肚明,虽然皇帝陛下再三下令,双方全力争夺,不许有半分懈怠,胆敢渎职者,以军法论处。但明日的这场作训对于乙方而言,如同陪练太子,是必须要输的。而制定如何输的作战策略,却没那么简单,太过敷衍,输得明显,形同渎职,必须调度军队,作出拼尽全力的样子,让观战之人觉得是他们稍逊一筹,实力不敌太子一方,这才落败。
这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困难差事,不能令皇帝失望,更不能得罪太子。
陈祖德借病脱身,走之前并未给出什么明确的作训方案,幕僚私下也是争论不休,现在继任的新帅秦王,摆明是来凑数,一来竟去睡觉了。
帅帐下的将军姓刘,乃是朝廷三品的昭勇将军,同样不想担事,见众人看向自己,索性将事推给副将,一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