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大如斯,不止如此,纤纤素手竟也探向了他,爱|抚阳|刚……
他再也绷不住了,当场于梦中便泄了出来,人亦犹如升飞而起,至极乐之巅。也就在这巅峰一刻,李玄度猛地惊醒。
他猝然睁眸,发现自己依然躺在帷帐中的床上,方才一切不过只是南柯一梦。
胸腔下的心脏仍在跳得飞快,密集犹如一只正被猛击催战的鼙鼓。额头和后背热汗不绝,而方才于梦中终于得了纾|解的衣袍之下,似有湿冷秽物沾衣。
梦中的极乐之感很快便消失了,他感到沮丧而空虚,恰好这时,贴身服侍他的骆保手执灯火入帐,一眼看见,一愣,停了下来。
李玄度依然那样仰卧,只是闭上了眼睛,眉宇略带一缕淡淡的倦色,片刻之后,低沉发声:“什么时辰了?”
“戌时一刻。外头天已黑了。”骆保轻声道,见他不作声了,目光掠了眼他带了些脏污的衣袍,试探道:“奴婢伺候殿下更衣?”
李玄度低低地唔了一声。
骆保立刻放下照明,送水入内,待更衣毕,见李玄度又卧了下去,面向里一动不动,想起方才那事,心知肚明,想到秦王半个多月前便出来,和王妃多日未曾同房了,忍不住贴心地建议:“殿下,是否要奴婢去把王妃请来……”
他说完,屏息等待,却听秦王咬牙,闷声道:“滚。”
骆保“哎”了一声,不敢再开腔,麻溜地滚了出去。
帷帐里只剩他一人了。
李玄度闭目,闷闷地回味着方才梦中的种种,又回忆白日她在鲁n仙癫煞裳锏哪q。当脑海里浮现出她仰于马背挥杆击球的一幕之时,又走了神。
没想到那女子纤细得能令他一手掌握的腰身之下,竟也蕴藏了如此柔韧的力道。
想着想着,人仿佛渐渐又燥热了。
她今日大出风头,那边此刻想必还极是热闹。
李玄度心中愈感空虚和孤单,又觉帷中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