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这少年回他那个光秃秃的家里能吃什么。
她叹了口气,坐下去,拿起还带着些余热的甜饭,一口一口地吃,吃完,托腮望着灯火出神。
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他们应当吃完了,阿菊带着碗盏回。
菩珠帮她收拾完,两人一起回去,经过前堂,许充赶了上来,递来一些钱,说是贵人赏的。
“贵人说饭食可口,这么晚把你叫来劳作。赏你的。”
许充很高兴,与有荣焉的样子。
阿菊也很惊喜,接过来做感激之状。
许充摆手:“不敢不敢,贵人的赏!你们若想亲自拜谢,且等等,我代你们去问一声,领你们过去。”
阿菊看向菩珠。
菩珠吓了一跳,当即摇头:“贵人行路辛苦,不敢再去打扰,他们也不会见我们的!”
许充想想也是,便叮嘱二人回去早些歇息。
叶霄进去说道:“殿下,丞官讲朱少卿一行人四天前经过此驿,若像平常那样行路,明日应到玉门关。殿下若是急,紧赶的话,两日内便可追上去,就只怕殿下行路辛苦。”
这屋里的空气冷冰冰的,也不见一个炭炉。
倒不是许充胆敢怠慢这位主。
虽然他只见过叶霄出示的王府卫士令的令牌,不知道这位年轻男子的具体身份,但做半辈子的驿丞了,怎么看不出来这男子才是正主。
王府卫士令的正主,自然就是藩王了。
李氏皇朝至今有过四位皇帝,封王的宗室,数来不过一二十家,这位年轻男子应是宗室王之一,虽不知道是哪家,但自己这个边陲陋驿接待了宗室藩王,他自然尽力。
他们晚间刚落脚下来,许充便往此屋送来炭炉以供取暖,却被叶霄给拒了,叫他改送到自己的屋中去。
也不是叶霄胆敢和李玄度夺炉,而是秦王自十六岁被囚无忧宫后,渐渐患了一种怪病,体内旺火。
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