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乱如麻,感觉身的血倒流上脑,快要窒息。
宋喻扯了下唇角,韦侧猜错了,她想走还真不是因为她们。
刚才差点被气死的都不是他。对付白雪欣这种喜欢玩特权搞阶级秀优越感的,他打脸都懒得打,让她一个人自嗨吧。
他对韦侧说,“我穿那么正式是去见朋友。”
韦侧意味深长:“女朋友?”
宋喻:“男朋友。”
在空气短暂窒息后,他后知后觉补充。
宋喻:“……”
宋喻:“男性朋友。”
白雪欣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注了铅一般难受,她迫切的需要跟宋喻说句话,往前眼眶通红:“喻哥……对不起,我其实刚才那些话……都是怕你不自在。”
“我……”
江初年坐在位置上,呆了半天后,解气得直接笑出声来。
看着狼狈无措的白雪欣,只觉得可怜又可悲。需要靠侮辱别人才能突出自己的优越感,又蠢又毒,活该。
宋喻想见谢绥。
遇到了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人后尤其想见。他心里酸酸的想。秦陌就是这样装的温润有风度,所以轻易走进当初谢绥的心中的吗?
成为他唯一重视的朋友,然后站在他背后,用比别人狠一万倍的方式伤害他?
不行,今天他要给谢绥一些以后的提醒。
保不准秦陌这人使阴的,在他不留意的时候,又对谢绥不好。
“你们聊,我先走了。”
“喻哥……”
见宋喻一直不理他,白雪欣面色焦急喊了声,往前走一步,结果走的太急,地上刚被泼了酒,高跟鞋鞋跟一滑,整个人就摔在了地上。
顺便撞倒了桌子,上面的酒瓶杯子滚了一地。
她又气又恼,胸口剧烈起伏,手指颤抖按着地板,狼狈不堪。
江初年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自作自受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