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呢,费力不讨好。”
系统:“衣衣……”
医官一边指着图,一边详细形容特征。
“还有草药,俺小时候就在想,要是俺认得药就好了,也不需要能行医,有个头疼腹痛,能去山里找药——吃错药材死,也比躺在床上等死好。”
……
道理谁都会说,什么堵不如疏,什么压抑自我只会让人抑郁,要学会调节心情,自我释放,让青霓来说,青霓能说得一套一套,但她没办法说服现在的自己。
朱元璋摇头:“百姓白天需要做活,医官皆是夜间口述,手把手教。偶尔还教他们识字。”
“这倒没有。就是有一些后悔……”
阿婆拿藤条把她抽了一顿,不去地里帮家里人伺弄庄稼,非要跑出去挖野草,这不是玩儿吗!
“俺在山上捡干柴,最怕碰到蛇,如果被蛇咬一口,家里可没钱让我去买药医治。”
“在神女所传书籍里有,就是这本《粗制氨水》,明日就讲到怎么制作。”
“你们好好看这些图,这个是柴胡……能够……这个是鲜马齿苋……能够……这个是……”
五彩小蛇拉拉嘴角,轻轻拉动,拉着拉着,就越拉越大,咧着嘴笑,那口蛇牙都快笑得几乎要飞出去了。
罗英女听着医官的教导,耳畔却响起阿婆的话。
那抓药的郎中打量着这筐柴胡,再打量好几眼罗英女。
如果她放心去释放,谁来承担后果?
神女稍站了一会儿,也没上前,只是对着朱元璋说:“你手下这些官做得不错。”
“白天他们也在?”
“不必。”
他好像在和神女说,也好像在自言自语:“俺小时候白天要干活一整天,他们也要干活一整天。俺晚上没什么事情可干,只能早早上床睡觉,他们晚上也是没什么事情可干,只能早早上床睡觉。”
旁边研药的磨作频频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