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修大一些,厨房没有墙总归不方便,也给修上,还有就是爹爹抱怨过和孩子睡房在同一处,声音总能传过去,晚上休息不好。把中间那堵墙拆掉,变成一个大房间,都给爹爹妈妈睡,再另外修个房间给孩子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现在我的手好,也不怕娶妻会耽误人家姑子了。”
印象里,父亲明明还年轻,能扛起两袋米健步如飞,说话声音非常洪亮,平时在屋里说话,房梁都能发颤。
有士兵低语,怔怔要迈步,眼前影影绰绰一群人,似乎在挡路,正欲推开,目光落到面前人双手垂于身侧,手长过膝,当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面前是邪神,惊恐后退。
老妇:“儿啊,你一定要好好谢谢小官人!这大恩大德,你要当牛做马才能报答!”
一拜三叩首。
“当真已无心愿?荣华富贵?子孙满堂?名满天下,家业千秋万代,永世不败?”
蛇尾轻轻敲击祭坛。
三拜九叩首。
“神明在上——”
和他一样的,还有无数个身体畸形,却健康的人。
士兵絮絮叨叨着念给自己听,听到轻微脚步声,转头一看:“爹爹妈妈!”
巨蟒嘶嘶吐信,好像在笑:“尔等还有何心愿?”
士兵一直贪婪地盯着麦田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士兵连忙上前搀扶,听到母亲说:“你爹他最近腰特别疼,好几次身体都直不起来,稍微往上抬,背就自发自弯下去……”
屋子是士兵祖父年青时自己搬石头垒起来的,尽管如此,还是耗尽了一家人的积蓄。房间不多,进屋是堂室,左边本是一个大房间,后来用石头隔开,稍大那个是当家人的睡房,稍小那个给家里孩子住,孩子多就多打几架床。后来又把堂室再改小一些,挤出一个房间,给老大和老大媳妇睡。
“爹!”
士兵自断手以来,平日行路都是匆匆而过,生怕撞见旁人怜悯目光,也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