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算了,你直接说朕什么东西没被拿走吧。”
他大喊:“左翼右翼上前包抄,中军随我来!”用力一踢马腹,骏马受痛,如离弦箭那般冲出。身后是五百骑兵紧随。
——虽然还有一些大臣留下来,赵构却依然暴跳如雷,觉得自己权威受到挑衅。
粘罕:“继续追!!!”
宫人欲言又止,看赵构没注意,小碎步离开。不一会儿,拿着茶水回来。
赵构揉揉眼睛,指着只剩下框子的宫门:“朕的大门呢?”
赵构把哈士奇们放进宫里,自己眼不见为净去河里射一天的鸭子。
冯益那双鹰目横扫过去:“你叫她甚么?”
粘罕心里一定。看来宋军是要逃到那河上过桥。但谨慎让他将金色头盔拿下,勒令一名亲兵和他换头盔,又让其他人皆喊那亲兵郎君。
汪伯彦死了?
赵构盯着康履手上血色,好像有一股恐惧在殿内扩散,窗户外面那些鸟雀飞虫嘈杂声好似在刹那间消失,风卷起地面奏章,啪啪拍击地面。赵构抖着声音问:“有、有人造反?”
“土匪……”赵构差点摔了粗糙大陶碗,一想到这可能是自己唯一一个茶碗,又赶紧抱住:“土匪!这些土匪!!!”
“也拿走了……”
带着金色头盔那亲兵偷偷瞟一眼粘罕,代替粘罕下令:“进攻!”
“快!快去把人追回来!便说朕已取消旨意!”
先是第一份辞呈书。
“放箭!”粘罕喝道。
“朕的汝窑青瓷刻花牡丹纹钵呢?”
如此这般拖延,等追到河边时,已有不少溃军过河,但更多溃军因为抢着过桥,拥挤之中连人带马跌入冰凉河水中,被河流冲走。
一个个是要他当光头皇帝么!都走了,他怎么办,他向谁行使皇帝威能去!
粘罕勾起嘴角:“不要叫我郎君。好了,过去接收战果——可惜那些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