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赵构在大庭广众之下吃屎!”
“不允。”
上百车鱼被运送回浚州城,陆宰眼中神色又是纠结,又是怪异:“云君终于因为钓不到鱼,一怒之下把河水抽干?这么多鱼,抽干几条河啊?”
我干干净净又白又嫩的主公呢!这群泥猴子是谁!
酒宴第二天,陆宰头晕目眩爬起来,用冷水激一激,醒醒脑子,再接过牙刷,沾了皂角浓汁揩刷牙齿。
“哐当!”一个水缸放在她身边,十六岁的青霓得意地笑:“幸好本座未雨绸缪,带了个水缸过来!”
王彦已被拉拢过来,浚州抗金……还需要什么呢?
还是那个孩子气最重的主公,陆宰总觉得她像狸奴,似乎随时会抱着个毛球在怀里,一边咬一边蹬腿,打滚得满身都是灰。
“所以,食物呢?”
“母神,我们想要吃不完的食物。”
陆宰抚掌而笑:“位高者施以荣誉,位卑者给予利益,主公明也!”
十岁的青霓纳闷:“你叫我来怎么不说话?”
“母神。”在一个阴天,八岁的衣衣举行了召唤仪式:“我想向您祈祷食物,好让您圣城子民有肉过冬。”
陆宰斟酒小饮,架不住酒量浅,喝着喝着就抓住宗泽手臂嚎啕大哭:“汝霖,你不知道我苦啊,刚接手这个势力时,他们一穷二白,全员更是连弓都不到十把,石砲更是一架也没有,他们打起仗来都是用血肉之躯堵过去。明明能联系到朝廷,但就是没办法向朝廷伸手,朝廷不单不会给,说不定还会让我们就地解散。我那时候都是把自己家财从山阴运过来,补贴给他们,这才勉勉强强拉起队伍。”
北方玩家思维忽然延伸了一下,等陆宰离开后,她对其他玩家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沐浴更衣?”
也有可能被迫去干别的事情,比如……从新手村杀了一只鸡到被迫屠村。
陆宰正色道:“主公可不能事事都甩手,旁的事也就罢了,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