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宰试探道:“某认为,绝不能让李擢将旨意宣读出来,君以为何?”
匠人家里也借了钱给小官人,抱着还回来的银钱——甚至还有利息,匠人并不开心,追着官差问:“小官人真的要走了吗!”
玩家们硬生生把门撑开,嚷嚷:“大管家!钱!”
那官差即使咬牙切齿,还是点头:“官家说不打仗了,河北让给金贼,小官人就没办法再继续待着了,不然就是抗旨。”
宗泽回过味来了,拎起拐杖抽过去。
小官人退出河北,那我们怎么办!
光是一个滑州就得四万缗了,更别说黎阳、卫县和卫州那边,至少十五万缗铜钱。
陆宰连忙赔礼道歉:“是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莫怪莫怪!”
“主公,家大业大,处处是花钱的地方。”
啪嗒——
陆宰就将赵构要停战的事情告诉了宗泽。
“不可!”宗泽眉头直接打结:“李擢能死,却不能在宣旨时死在我们手上。”
“哎?”宗泽一惊,又一喜:“是个好法子!河北百姓与金贼有血海深仇,得知此事定然不愿,闹将起来,便是官家也无法罔顾民心。”
现代社会,大家都习惯了大雪只是让人出行不方便,当屋顶在玩家们面前轰然倒塌,屋中百姓嚎啕大哭,分明生死关头,人们却在悲苦于没钱修屋顶时,玩家们才豁然大悟。
一阵窃窃私语之后,有匠人提出:“倒是有个法子,百姓大多是平顶,少数是卷棚顶,换成飞檐即可,只要坡度适合,雪便能及时排走,也不会形成大量冰棱。”
“还能如何?送与金贼,双方以大河为界。”
而匠人通常是:“好好好,知道啦!”从怀里掏出十枚钱,一枚一枚放进陶罐里,听那叮叮当当响。
“没有啦。”那官差说:“小官人们身上没有官职的,那些甚么县令、知事,都有人在位置上……”
陆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