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让她相信:“主公平时都很可靠,只偶尔开一开玩笑。少年人比较活泼……”
“……”梁红玉终于忍不住:“把你家狸奴放树上的可靠?半夜让母猪大叫的可靠?炮仗埋牛粪里,炸了一地的可靠?”
这两个月,梁红玉是遍观孩子们有多熊,上房揭瓦,下河炸鱼,厨房里的盐都能被换成糖……
这已经是克制了,听说他们扬言要把金国——
“祖坟给他挖了!
祠堂给他拆了!
鸡蛋摇散黄!
蚂蚁窝灌水银!
狗都要给两巴掌!”
“嗷嗷——”
哈士奇们在狂欢,陆宰在揉着太阳穴头疼。
梁红玉目光落在他身上,噗嗤一笑:“不过,我知小官人们确实是好主公。”
老百姓给他们捐粮食,他们不肯受捐,非要打欠条,说是什么……国债。
再没有人当主公时……能像他们一样好。
西双版纳——或者说,勐泐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这人到来时,衣服破破烂烂,身边还跟着一只老虎,时不时嗅他,不像是关怀,更像是看他什么时候死。
但这个怪人一直没死,还拿起锄头,天不亮就开始种地。 br
“他大老远从中土跑过来,就是为了来这边种地?”
傣泐部落里的人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那怪人。
他们有十二个部落,每个部落跑来几个人看,就有几十个人围在田垄边,指着怪人笑:“他连锄头都不会拿。”
“他没有牛吗,居然在自己犁地,这哪能来得及哦!”
“听说他来这边,是想要学种地,提升亩产……这还用特意学?一年收割两次,勤奋一些一年收割三次,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有口粮?”
“他在捡粪便,是想要沃壤?哪有直接把粪便翻进去的,也不知道要沤一下。”
“哎哎,他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