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实际目标是赵构,刺杀吴乞买仅仅是一场演习,他估计会气得和自己同归于尽。
“啊欠!”
赵构打出一个喷嚏,身体刚开始抖了一下,后面便停不下来,从双腿止不住发抖,到身躯不停颤栗。
这里是茶楼一处小隔间,房中仅有韩世忠作为护卫。
韩世忠一眼就看出来——
官家在害怕。“良臣啊。”赵构闭着眼,试图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样子:“自你回归,已过两月零六日,不是说金国已答应和我圣宋讲和,为何金兵依旧在攻城略地?前些日子,西京都被烧了!”
西京离扬州不远,金兵迟早会打到扬州来,赵构是真怕啊,努力想压制,然而越压制身体越不受控制,不停地抖。
韩世忠不慌不忙上前:“那金贼确是将表书收下,愿与宋划黄河为界。”
赵构怒道:“那为何金贼还在我宋土!韩世忠,你莫非怀有二心,将钱粮私吞?”
“官家何出此言!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鉴!”韩世忠哐当跪下,虎目含泪:“官家也知那金国党争锋锐,只那大金国主应下和谈不算,这中间必然要经历一些推拉扯皮。将领靠着战争发财,动了他们钱袋子,他们未必不会有怨言,兴许就是想要拖延一些时日,向朝廷讨要好处。金国已不再对前线增兵,金国那些将领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不假时日,必然退兵!”
赵构这才转怒为喜:“当真?”
假的。
现场瞎编的。
我怎么知道那些小官人在谋划甚,谋划两个多月也不见动静。但是,现在也只能信他们了。
韩世忠硬着头皮:“官家且安心,确是如此!”
赵构这才急忙把安抚韩世忠:“良臣,朕赖之。方才是朕过于心急,朕如何会不信良臣。”
韩世忠将脑袋往下低:“臣知晓,臣赖得官家赏识,方能显名于朝野,官家于臣,有知遇之恩。”
赵构看不到韩世忠双眼鼓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