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雄好汉,这中间兴许有些误会……”
然后他又被按回了麻袋里,嘴巴还顺带被堵上了烤乳鸽。宗泽定睛一瞧,这麻袋颜色还是黄的。
“……”
麻袋外面,是那些土匪对防御墙高喊“任务在身,有宗留守令牌,速速开门!”
“?!”
令牌哪来的???
到了早上,宗颖“我爹呢?”
十九岁的衣衣递给他一封信“留守说,他要过河抗金了,让衙内守好开封。怕你留他,昨晚连夜扛着床跑的。”
这就是玩笑话了,宗颖忍俊不禁,拆开信一看,发现果真是自家爹爹的笔迹,又听得昨夜确实有人持令牌开门,便也没多想,小声嘀咕“真不公平,我说我要去滑州和小官人们抗金,共进退,就不许我去,原来是想自己偷跑,怪不得这个月留我在身边协助处理政务。”
十九岁的衣衣伸手敲了敲桌子,笑容人畜无害“衙内,不对,该称呼为小宗留守了。”
宗颖客气地摆手“朝廷未下令,不可如此。”
十九岁的衣衣“私底下称呼几句倒也无妨,小宗留守,我们先处理公务吧,宗留守既然将开封交于你,必定是对你非常信任,我们不能辜负宗留守的期望啊!”
宗颖郑重点头,望向桌面公文的眼神一下子充满了战意。
爹爹,你安心去抗金吧!大后方就交给儿!
陆宰如同五雷轰顶。
这都什么情况?他今天起床姿势不对?为什么一睁眼就看到老朋友宗泽对他怒目而视?
陆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嗯,一定是做梦。
宗泽嘴巴里的烤乳鸽已经被拿出来了,他阴森森地喊“陆符钧!”
陆宰眼睛倏地瞪大,满脸卧槽“汝霖?当真是你?”
他们也算忘年交了,相互间称呼一声字,实属正常。
宗泽把头偏向一侧,冷笑“当不得陆郎一声叫。我就说一群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