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情况,今夜,在金营里发生了不止一次。
不少金兵感觉到了自己私|处有种难以启齿的疼痛,而既然被称为难以启齿……他们都没和外人说,只默默忍耐。
从天黑忍到天亮,第二天要上马时,也不敢和完颜蒙适请假说身体不舒服——这可不是平日里训练,这是要打仗了啊!
完颜蒙适在做战前动员。
“儿郎们!想想我们之前攻打开封后,得到了什么!良马一万匹!帛一千万匹!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还有数不清的民女!只要攻下开封,这些应有尽有!”
“噢!噢!”
金兵欢呼声震天。
山林中,鸟兽受惊,或是扑天而起,或是奔逃而出,蚊虫蹦跃,蛇蚁潜藏。
阿里海那轻微抽气声隐在了人群中,无人关注。他扭了扭腰,屁|眼子里正塞着一些柔软布条,减缓摩擦后,似乎不那么疼了。只是昨晚睡着后,手不老实,又挠又抠,流了不少血,他只能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有人看出有血啊!
金人将士们上了马,渔猎民族弓马娴熟,马蹄声密若雨点,急如奔雷,浩浩荡荡向着宋人开封城压去。宗泽站在城墙上,看着金人铁骑撕破烟尘,空气在这一瞬间都仿佛要凝结。城墙上尽是守城军,皆为壮年男子。
十九岁的衣衣咬着冰棒,经过开封街头,经过失去家人,满脸狰狞地憎恨金人的老翁,经过哭喊不止,一口咬在母亲肩头的半大孩子,经过伤心的人,经过疼痛的人,经过“咔哒”一声迅速关紧房门的人……
城上沉默,城里闹腾。
她上了城墙。
城上炮手正在急急忙忙往旋风炮上放石头,一股香气忽流传来,宗泽侧头一看,乖巧伶俐做事干脆利落又很有条理的女下属正吃着冰棒向他行来,香味并非来自于她,而是来自于她带来的士兵推来的食屉。
“留守,今日给士伍准备的点心是红烧鸡,油足肉嫩,汤汁调出了金红色,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