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陛下。”
卫青心头一跳,视线一转,果然见刘彻眼角眉梢流出笑意。
他慢悠悠说:“张卿辛苦。”
张汤是酷吏,手中冤枉的,不冤枉的人命沾不少,那……三个月他去哪里呢?
张汤从袖中『摸』出一份写字帛布,用着最柔软的声音,说着最冷漠的话:“是皇亲中,肆意妄为之人。”
“常山宪王舜,骄『淫』放恣,欺凌小人,为行奢靡之事,盗墓中瘗钱。”
“中山王胜,奢『淫』好『色』,不抚百姓,与钱家相通,谋取暴利。”
“代王义……不曾横行霸道之举,然其与宪王舜隔常山,却未曾告陛下其恶事,是为不查,此时不恶,他日也会行恶举。”
“胶东王贤……”
“赵王彭祖……”
张汤温声慢语念着那些罪状,除皇亲,还朝中某些臣的,比如方才被刘彻勒令学狗叫那个,就和济东王刘彭离钱财方的往来。
大臣们听得心惊肉跳,张汤每念出一个大臣名字,就人被拖下去。
等张汤念完之后,刘彻一手抚额,幽幽叹气:“朕非是不念旧情,炎帝女最恨人行恶举,与其让他们被打雷劈,不若朕先给他们一个体。张汤,你便宜行事,若大罪的,就下狱,譬如那宪王舜,朕怎能将国人交于其,便将常山改为郡吧。其余犯事之王皆收国土为郡,大罪下狱,小罪贬为庶人。”
懂,真实罪的就下狱,无罪或许小罪的,就贬为庶人。
张汤又是行礼一拜,“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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