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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片家田。”赵调挡在马前面,“否则,就从俺尸体上跨过去。”
孙敬声又惊又怒:“你以为我不敢?!”
“敬声莫气,若杀人,陛下那边不好交代。”另外一位郎君笑了笑,“不如烧了这片田吧。”
他侧头,理所当然地吩咐行人:“你们谁带了铜阳燧?今日日头不错,正好方便取火。”
这人似乎身份也不低。
孙敬声对此叫好。
在未来,他连汉武帝手的军费都敢私吞,如今不过是烧一片田,不带怕的。
赵调依旧一动不动,平静道:“那你们可以把俺一起烧死。”
燕赵豪侠,重一诺而轻死。
“来人!烧!”孙敬声扬着声,矜骄跋扈。
随行人拿出了铜阳燧,就要聚火。
“嗖——”
长箭在半空中划出一道轨迹,终点却显不在于随行人手腕上,而是他靴尖。不过,随行人还是吓了一跳,铜阳燧摔在地上。
随之而来,是男人的嗓音,隐约能听出几分冷静滋味,“你们干什么。”
众人看过去,孙敬声缓缓出声:“霍去病,你是像『射』杀……”顿了顿,起刘彻为霍去病『射』杀李敢一事遮掩,寻了个李敢被鹿用鹿角撞死的借,孙敬声紧急改,“你是『射』杀我们吗?”
霍去病是孙敬声的表哥,可惜二人相看厌,见面也不称呼表兄弟。
霍去病不慌不忙搭上第二支箭,“不。只是警告。”他又慢慢笑了,“警告你们不要『乱』焚农田。”
“……行。”孙敬声冷眼看着,也忽然笑了,“我们。”
孙敬声一声令下,其他人远远着冠军侯拱手,随着孙敬声了。
“敬声。”远后,有人低声说:“这可如何是好,若冠军侯将此事告知陛下,我们多少要脱层皮。”
他们的确不怕烧农田,前提是不闹到刘彻面前,寻常时候,这些事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