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用及格的人占了七成,商队领头更是高达九百分,所以她放『露』了财。
白鸠凝视着髯须大汉,球仿佛有绿『色』字节流动。
“信用……七百一十五分。”
青霓便毫不犹豫跟上去,远远缀在髯须大汉后头,跟着出了城,走了三土路来到乡间,天未曾黑,一排小屋是暗沉无比,最旧那间屋门扉开,出来了七八个粗壮汉,对着髯须大汉张嘴喊:“兄!”
髯须大汉大踏步迈到屋前,掀起缸盖,用木瓢勺了一瓢水,大口喝进嘴,喝得很急,半数水扑出来,倒湿了颔下茂须。
“进去说!”
木瓢噗通扔回水缸,髯须大汉进了屋,门被重重关上。
青霓当然不会傻到跟去门外听,白鸠很熟练地飞了过去,落在窗前,将一切倒映在鸟中。
髯须大汉脸『色』特别差,那汉其中一个便问:“怎样?”
髯须大汉脸『色』更差了,“俺将县掾父杀了!”
汉大惊失『色』,“怎至于此!不是说,用血涂家门,吓吓便可?”
髯须大汉瞪睛:“俺亲见那贼『奸』人『妇』女,县掾还包庇,俺便断了头!”
说着,将背上包袱解下来,扔在桌上,布结松开,是两颗血淋淋人头。
汉便拍腿大笑,“合该如此!”
其中一人又呼:“不好,兄犯此事,官吏必然会来追捕。”
另外一人亦是惊:“兄回来作甚。还不快快亡进山林去!”
髯须大汉没说话,角湿润。
便有人楞头楞脑呢喃:“兄是担忧我等?”
髯须大汉:“狶,你祖母今年八十二了。”
“鸿,你还有妻儿。”
“桥,你有兄嫂,不只把对父母的孝敬压在身上。”
“苌,你今年才廿二。”
“健,你也有家人。”
“俺不亡,也不带你亡……”
今年才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