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之术了。”
军队是长乐王根基在,她将这一块肉护得严严实实,除了她阿耶,谁也没办法『插』手。而她阿耶,对她向来纵容。
陈硕真道:“民部这边仍在经营,再过三五年,下下只会有女官在位。那民部尚快到致仕年纪了,我们的人会与太子的人联手,将一位女官推到民部尚位置。”
两人看向房知葵,房知葵笑了起来,这一笑如宝剑淬开冷冽锋锐,柳叶刀似的眉切开光影。“殿下,可否到臣家中来?”
这家里只有房知葵一人住,她在长安城中另置了宅院,不愿再回房家住。
到了她家房,房知葵拿出了十几个卷轴。“这部分是这些年来中央六百十三位官员的信息,”
她又指着另外一柜子,“这其中是地方七千余官员信息。”
长乐主前拆开一个卷轴,里面记载了官员籍贯,喜好,职位调动,以及家中人口。她又拆开另外卷轴,仍然是记载有籍贯,喜好,职位调动,以及家中人口。
“这……这……”这彻底出乎了长乐主意料,她看了看房知葵,嘴唇动了动:“你么时候建立了一个情报网?”
“不是情报网。”房知葵道:“是我入了官场,将官员资料收集至此。”
这些都是明面能打听到的资料。
房知葵也拿起一卷,翻了翻,指着其中一个名字,“殿下,你看这位,礼部侍郎,他膝下无子,仅有一女,对这女儿百依百顺,而她女儿,据闻要参与下一次科考。他与其女儿,我们可以争取过来。”
“殿下,你再看这人,是一位言官,宛若当年魏征,经过这些年观望,臣发觉在他眼中没有男女之别,只有对错之分,此人不必接触,殿下只需立身正,他便不会与殿下作对。”
“还有这人,是位大孝子,曾将老母接到长安,亲自照顾,奈母亲住不惯大宅,执意返回老家舒州,正是女官辖境之内。殿下可信一封,让咱们的人好照看这位老妪,结个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