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男内并不可耻”,那当这些一个个成长起来,她们就不会觉得自己异类,她们会自然而然地……冲击着这个界!
陆陆续续有官们上书,请求自放去地方上。
在朝堂里,这样“自贬”,“左迁”,远离中央,没有前途的行为。男官们并未想太多,他们用刻板印象来针对敌,自身却也困在刻板印象里,傲慢地看着那些官“败退”,快乐于自身打了胜仗。
嘛,就不该朝堂,这样就很好,既赶出了政治中心,也能给山鬼一个交代。
也有看出来不对,然而他们想的长乐公暂时不能回到朝堂,暂避锋芒也明智之举,年后,长乐公应当就会重新召回她们了。
李民也如此想,长乐他一手教出来的,她知道何时该,何时该退——前段时间,长乐那儿才去了客,随后便有官自请下放,这中间必然有关联。
李民不会给闺拖后腿,不论哪个官请求下放,他都大笔一挥允许了。吏部那边也没有阻拦,给谁升官他们要斟酌一下,给谁外放,这事情还用拦着?又不他们自己。
一辆辆马车驶离长安,车上走之前,都不约而同回望这座京师。
“我们去当县令,让他们先得意,十年后,且再看时局!”
……
“但,只防守还不够,防得久了,就会失去锐意取的精,同时,我们还要攻。”
“他们有有据点,六部就他们的据点,我们得夺过来,这标杆,让官一看到,就会维持希望不灭。”
“以点带面,不可贪多,一个,我们只掌控一个部。”
“硕真,你执我亲笔书信,去寻太子。作为盟友,想要我的支持,他该出点力了。”
……
“民部?”
李承乾惊讶,“长乐想要民部?”
陈硕真反问:“太子殿下不想要民部吗?那朝廷的钱袋子。”
李承乾眼眸闪烁。
陈硕真眸子明亮地注视着他,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