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带他回了个夜晚,只不身份调换,他拼命挥舞着手,想要拨开,却被大杖砸懵了,只能反来抱着脑袋,想要蜷起身子,却被踩住脚踝。
“啊啊啊——”
好疼!
他尖叫着,这时候,清河崔氏身份,都不好使了。然而随着时间逝去,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嘴巴大张,声音堵喉咙里,像一条尾巴被踩住,濒死的鱼。
仿佛有东掐住了他脖子,崔家二郎『迷』『迷』糊糊瞪着眼,发现一双手,白皙修长,指甲上潋滟着红光,往上瞧,一张庞,蒙着光,看不清,只能看见一双眼冷冷淡淡瞧着他,像尖刀,像利刃,崔家二郎越来越喘不来,眼睛鼓瞪若青蛙,“嗬嗬——”发着音,抬起手,似想要推开女人。
一杖落下,他眼睛一蹬,后足一蹬,脑袋便歪了下来,手半抬起来,又滑落,身边『荡』了两下,像极了少女家中时,无忧无虑『荡』着秋千。
“死了?”
“这畜生终于死了?”
负责杖毙他的侍卫还没当回事地说着风凉话。
“死了也活该,发妻都能活活打死,这不就一畜生吗?崔家也好意思说他只脾爆裂了一点。”
“看他眼睛瞪成铜铃,这看见了,连闭眼都不敢?”
“嘶——别『乱』说话,瘆慌。”
“这发生了?”
百姓交头接耳,声响如同沸汤滚起。
长安城人流多的路段,被官府立了个牌子,上贴有好几块布,布上写墨迹,旁边有小吏看守。
发现人越围越多,小吏拿起铜锣,大声敲响,人群一静,小吏大声道:“广而告之,清河崔氏,崔家二郎杀妻,犯十恶罪,重杖打死。”
“?清河崔氏?之前山鬼发出来些甜纸上记的清河崔氏吗?”
“崔家二郎?有印象,上说他杀妻之后,崔家家主还帮他隐瞒,可怜女方家里,至今还以女方重病不冶。”
“这狠的吗?这些大户人家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