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们能运来的更多。”
反正不管徐福怎么费口舌,小吏就是不肯他们放进城,徐福唯有拿出户籍证明,只身进城,去寻了治粟内史,“内史,某是徐福,骆越郡的税收运送到城外了,烦请内史去清点。”
治粟内史困惑:“税收到了你就直接送去大内啊,那里自会有人清点,放在城外做什么?”
徐福:“守门的小吏不许某的车队进咸阳。”
治粟内史顿时眼神利,“你该不会……”
徐福哭不得:“没有,没有放任何兵器甲胄,没有偷偷藏兵卒,都是粮食,九百七十六车粮食。”
治粟内史傻眼了,“多、多少?”
“九百七十六车。”
“全是税田里收来的?”
“对。”
哐——
治粟内史腿软,摔到了地上。
出于本职工作,他非常清楚,从骆越大远送过来的税收,到今居然能剩下九百车,那原本的税收会有多庞大。
徐福去扶他,治粟内史握住他手腕,张口急迫地要说什么,话到嘴边,还未真正说出口,却又胆怯地迟疑了。
“不是戏言。”徐福他扶了来,认认真真地说:“共九百七十六车粮食,就在城外,内史现在就可以去过秤。”
治粟内史二话不说,叫上下属太仓令、太仓丞及员吏九十九人,快步走向城外。行人还穿着官服就此风风火火,直让城中人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有部分人好奇地跟了过去。
城外,九百多辆粮车就放在那里,徐福语气骄傲:“原本有四千八百八十四辆粮车,上边堆满稻谷与刍稿,路上吃用了些,便剩下九百七十六车了。”
送粮的官员本就允许食用粮车的食物,这个是人尽皆知的,而路上吃用才是大头,就像运送粮草去线,往往线七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