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一头雪貂撞过来,撞停了张良满脑子复杂思绪,那雪貂往他身前放了什么,还颇通人性地拍了拍他的鞋头,然后甩着尾巴回到神女的身边。张良低头,一时间哭笑不得。
他身前被放的是一朵花,幽芳艳质。张良蹲下去,捡起了花朵,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国师的貂究竟是公是母,还知道送‘女人’芳菲。
雪貂回头看了张良一眼,十分怜爱。
它刚才都看到了,衣衣嘴上说着可以让他随便离开,手心里可是扣着忠诚符呢!只差一点,张良就要被囚禁起来了。
真可怜,送朵花给他压压惊。
当听到始皇帝到达即墨县,并且要巡视农田,勉励耕种时,即墨县县令径直摔了水碗,尖锐的碎片将红漆案几的案脚刮出了杂乱痕迹。
“陛下怎么会来即墨?!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报信的人嗫嚅“县令这可怎么办?我们没有用代田法,万一被陛下看到了……”
即墨县县令沉默了一会儿,“抢收!现在立刻抢收!全部抢收,没到时候的也割了,让那些黔首嘴巴闭紧,谁来问都说即墨就是这时候收割的麦子!快去!不然我们都得人头落地!”
报信的人连滚带爬地往县衙外面跑,即墨县县令怕他一个人赶不及,转头又吩咐了别的人去,在大热天捏紧自己吓到冰凉的手心,焦急地在府衙内走来走去,“怎么会这个时候来呢,再晚半个月,就能收割完麦田,看不出痕迹了!”
外面忽然传来嘈杂声响,好像有刀兵之声,即墨县县令马上反应过来,腾一下往县衙后院跑,踩着树木翻身上墙,跳出了县衙,家也没回,随便逮了条出县的路就要逃走。
反应很快,然而还是被郎官抓住,扭送了回来。
蒙毅一脚踹在即墨县县令心口上,“你怎么敢!”他怒目而视“事关农业民生,你怎么敢背地里抗令,还让人去提前收割!”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