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跑,这里有车,车里还有我放的一些钱——不过,商鞅当年都没跑掉,他要跑只能往山里跑,或者想办法出关,去匈奴那边。”
刘季用力捏了一下曹参的手,“谢啦兄弟!”抱着酒坛子就往门口去。还没踏进去呢,萧何就送着夏无且出来了,三人打了个照面,皆是一愣。
刘季看着萧何,萧何微微点头,刘季就对着夏无且笑得很爽朗,“这位侍医,大老远跑来实在是劳累你了。季备有小酒一坛,清热解渴,正好赠予侍医。”
然后,夏无且除了收到酒之外,还感觉自己掌心里被不动声色地推进了一枚豆型的小硬物——是金豆子还是银豆子?
面前这个尚未到壮时的青年脸色不变,笑意真诚:“侍医千里迢迢而来,正该好好酣睡休息,季便不请侍医用饭了。”
半点不提所求。
夏无且收下了那豆子,侧头对萧何:“你有一个好朋友。”
萧何抿唇一笑,只道:“方才多谢夏侍医担待了。”
夏无且淡淡:“你想通便好,何时启程?”
“明日吧,我这病也病得够久了。”
“也不用如此紧急,陛下如今不在咸阳,也快到蜡祭了,过完岁首再出发也不晚。”
萧何点了点头。
秦以十月为正月,十月一日是蜡祭,需要拿出家中最好的肉食与酒做祭祀,也确实不用急这么三五天。
夏无且离开后,刘季对着萧何挤眉弄眼:“决定了?”
“决定了,我听夏侍医说了咸阳的些许情形,还有陛下的政策——我之前有些狭隘了,人总是会变得,如今的大秦……或许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糟糕。”
萧何略有些叹息,却又有些向往:“我想去咸阳见识一番,若得其会,也想拜访国师,看看是何等高人,竟能让陛下动了收回土地的心思,此举稳定了军心,不可谓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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