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嘿嘿,那就行。”
滕彦启一屁股坐在裴振民之前坐的位置上,顺手就给自己从一旁摸了个杯子,倒上还冒着热气儿的大红袍:“我在沪城那边都馋这个味儿好久了,可算是喝到了。”
“行,这次走的时候给你带上二两。”
路遥笑笑:“扯平了啊。”
“别啊路总,老裴就值二两茶叶啊,这要让他听到怕是得哭出声。”
滕彦启握紧手中茶杯,赶忙又倒了一杯,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怎么也得半斤。”
“你当这东西是大白菜呢,我这里总共才不到六两,平时都舍不得喝。”
路遥一把将旁边的大红袍收了起来:“今天没了,最后一杯。”
“下次您托人买的时候,给我也捎上一点,我没这门路。”
两人胡乱侃了一阵儿,才开始提到了工作上的事情。
“最近在沪城那边,哔哔哩哩发展的怎么样了,你小子上个月的报告是不是还没交呢?”
“别提了路总,我现在才知道您的辛苦。”
滕彦启大吐苦水道:“整个公司上下,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操心,尤其是在这初期发展阶段,那是一点闲心都不敢有,就怕谁出个错,就有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
“最重要的是啊,钱是真不经花。”
滕彦启换了个坐姿,好像是难得的有这么片刻的放松时间。
“咱们之前给投的四千多万,哗啦啦的往出淌,那家伙比水流的都快。”
路遥翘起了二郎腿,也放松下来:“钱花出去,有没有听见响儿?”
“那可必须有,不然我都不敢回来见您。”
滕彦启开始做起了述职报告。
“我刚一去,好家伙许毅那几个家伙办公的地点,就是一间民房,连个空调都没有,我直接就租了一整层的写字楼,打仗嘛,装备最起码得支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