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川舟不以为然:“只要他们不犯法,我会是人民的好朋友。”
她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衣服,起身道:“没什么补充的话,今天我先走了。你好好改造”
“剪刀石头布,一个最简单又最复杂的模型问题。”
何川舟走到门口的时候,后头的男声突然道。
“当对手说,‘接下去,我要出布了。’,出多了一个条件,却让一个原本简单的排列组合问题,变成了数据模糊、概率不定的复杂模型。”
何川舟回过身。
丁希华微低着头,眼底暗芒涌动,他意味深长地道:“希望这一次,你们不要再抓错人了。”
何川舟安静听他说完,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承蒙吉言。不过,我从来把这种只能靠概率的游戏,当做是赌博。公职人员,严禁赌博。这也是你今天会坐在这里的理由。”
房门清脆的关合声,成为二人对话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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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苍看着范淮。说真的,有时候她能从范淮的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无论是孤苦无依的人生,还是备受偏见的环境,都有那么一些重叠的部分。
所以她无法旁观范淮流离漂泊在外。
穹苍耐心地和他说:“李凌松见过她们,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是我的一个长辈,且是业内的权威。江凌找他帮忙,很寻常。”
范淮开始抗拒:“我自己会证实。”
穹苍:“你自己的证实?然后你想做什么?”
“代价。”范淮侧过身,咬碎了每一个字,“他应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就算他的寿命已经没有价值。”
穹苍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范淮,这个社会是有规则的。”
范淮冷厉道:“尊重规则就能活得好吗?”
穹苍:“虽然这样说对你,很残酷,但是……纵观人类社会秩序的发展,都是在痛苦的奠基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