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筷子都变得异常沉重。她抬起头问了一句:“你今天要上班去吗?”
贺决云带着被打断了思路的不满,臭着脸道:“要。”并终于起身,离开了餐桌。
穹苍如蒙大赦,三两口扒干净碗里的东西,抱着碗去厨房洗涮。站在洗碗台边的时候,她的眼皮还在不住地跳,将手伸到水流底下慢慢冲刷,然后拿过百洁布仔细清洗。
贺决云换好西装从房间里走出来,单手拎着领带,熟练地往脖子上套。他今天的计划是回公司尽一尽自己小老板的职责,毕竟已经无假怠工多天,再不回去恐怕要被宋纾扎小人。
贺决云走到门前的时候,想起来,冲着厨房的方向叮嘱了一句:“你今天下午要去医院复诊吧?”
穹苍回道:“我自己叫车。”
贺决云:“那你记得把花带回来。”
就像很多人,在经过高压的环境历练之后,以为危机已经解除,就会放松警惕。
穹苍没有品味到贺决云的用心。接连问了两个最糟糕的问题。
“什么花?”
“哦……那个好多天了,不用了吧?”
门口的动静突然停了,像是陷入无边的寂静。穹苍等了等,确认自己没听见开合门的声音,警惕危险的本能让她感觉到背后有阵冷意。她小心翼翼地关掉水龙头,以缓慢的速度回头查看。
……于是猝不及防对上贺决云近在咫尺的脸。
贺决云一向是很好说话的,上次发火也是因为那束凝聚着他浓浓父爱的白玫瑰,穹苍认为自己需要珍爱生命,端正态度,说:“我今天下去就去拿回来。”
贺决云的表情看起来阴恻恻的,他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不是跟你冷笑话。”
穹苍犹豫了下,将手里的洗碗巾放下,转过身正对着他。
贺决云严肃地说:“你认为,我们之间,或者说以后,应该是种什么关系?”
“朋友?”穹苍尾音重了一点,说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