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占优势,毕竟它的标准,是以女性意愿为主。”贺决云说,“梅诗咏为什么延迟了四个月才去报警?”
穹苍缓缓搅着自己大海碗里的粥:“看梅诗咏的行为,我不认为这是一起强奸犯罪,甚至我有些怀疑,是不是梅诗咏自己报的案,因为我无法找到她这个行为的动机。”
方起发出了两声哼哼,那句哼声最后变调成了一曲即兴发挥的歌。
贺决云对他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穹苍上道地说:“方起今天也听见了,他是情感分析专家,你让他给你解说一下。”
方起脱了鞋子,横躺到沙发上,舒服地眯起眼睛,老大爷似地说:“找我啊?我要收票票的。”
贺决云对他不报任何希望,只希望他能赶紧离开自己的医院。
方起睁开眼睛,眼睛里露出一道与周身懒散气质浑然不同的精光。他晃着腿说道:“这件事情上最奇怪的难道不是田兆华的妻子吗?不管梅诗咏的真相究竟是什么,结果只有两个。丈夫出轨,或者丈夫犯罪。没有女人,没有任何冷静的女人,可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贺决云说:“那也不一定。如果是穹苍这样的性格,她一定可以冷静地将对方摁死。”
穹苍感觉到被冒犯:“为什么你认为,世界上会有第二个像我一个聪明的人?那个人还会如此愚蠢地看上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
贺决云:“……我说的是性格,不是智商。”
“有道理,我同意你的看法。”方起说,“一对没有感情的夫妻,真的可能会冷静地将对方摁死。我是指社会性死亡。”
穹苍克制地发了句预告:“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贺决云看她跃跃欲试的表情,心脏突突地跳:“你……你还想怎么大胆?”
穹苍优雅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学术般正经道:“结合目前现有的信息,以我多年对人类伦理的研究,我无责任进行以下猜测。”
贺决云不由坐得端正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