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印照在玻璃门上,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改日吧。”
江离神色严肃地道。
“这样啊……那就算了。”
东堂刀华轻轻撇了撇嘴,看起来有些微妙的不快。
她关上了玻璃门,坐回了塑料小椅子上,任由清澈的水滴扑打着脸蛋,清洁着身体。
虽然只是想要捉弄一下师弟,但就这么被师弟拒绝,她还是觉得有些失落。
她和师弟之间,应该是更为亲近的关系才对。
追溯起来,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为了接受师傅的教导,她不远万里赶到了师傅所居住的深山之中,与此同时,又一次见到了师弟。
那个时候师弟还不能下床走动,和过去几年一样,不管是吃饭喝水,还是换衣洗澡,乃至是拉屎撒尿,都需要别人服侍。
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师弟,她就忍不住母性泛滥,一如往常地主动接下了服侍师弟的活。
那一段时间里,师弟的状态有些奇怪。
虽然师弟平常也挺古怪的,嘴里总是说些听不懂的话,还格外擅长搞颜色,但那两天之内,师弟的本性变得尤为奔放,丝毫不知道收敛,极其的肆无忌惮。
有一次帮他擦拭身体之时,他当场给她表演了一番一肢独秀的绝活,吓了她一跳。
但是师弟丝毫不尴尬,嘴里还不断说些“最近毛囊炎严重,需要仔细清洗”、“正在发育期,晚上睡觉很难受”之类的话,忽悠得她将信将疑。
但她还是听信了他的鬼话。
过程暂且不表,总之师弟的第一次就这么被她搞到了手上。
后来她才知道,师弟当时因为试验自身异能的缘故,陷入了一种极其古怪的状态,足足两天之后才缓过来,变回了一开始的师弟。
这让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打嘛,也不舍得,毕竟师弟身子骨这么弱,随便拍打两下就可能住进ic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