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任谁一看,都能看出两人的亲缘关系。
伤口上的暖意越来越浓,疼痛似乎慢慢消失了。
“……爹爹呢?他还在问月峰吗?”
她没有提齐月,但裴家未来的家主何等聪明,自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
“姝儿。”
他忽然把她拥进了怀里,像是幼时一般,宽阔的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是独属于兄长的温柔。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哭过了。
似乎自从她练出了自己的第一剑后,眼泪便离她远去了。
剑修可以流血,但绝不能流泪。
所以,她不能哭。
可落入那个熟悉的怀抱时,眼中却有什么想要破土而出。她把头埋进了兄长的怀里,仿佛自己还是那个爱撒娇卖乖的小女孩儿。
“齐月就快要**。”
头上传来了裴长晋沉凝的声音,“她如今只是凡胎,命不久矣,不会威胁到你的。”
眼中的泪水仿佛在一瞬间凝结成冰。
“她到底救了你的命,而且她母亲犯下的罪行也与她无关……”
“所以呢?”
“我与父亲决定,把齐月的名字记入族谱。”裴长晋顿了顿,才继续道,“记在母亲的名下。”
那一刻,裴姝再也做不到自欺欺人了。
“裴长晋,”她终究还是不甘心,想要最后……最后再努力一次,“你可还记得娘亲是**的?”
那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明明应该可以很幸福的。
她有恩爱的丈夫,有懂事优秀的儿子,有可爱漂亮的女儿,他们明明可以幸福的。
可最后,她**,带着他们未出生的妹妹,死在了雪地里。
鲜血染红了白衣,洒满了一地。
她的眼睛,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闭上。
就这样,惨白着一张脸,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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