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无法忽视的喜悦:
“阿郁也和朕一样吗?”
男人太大力了,沈郁被箍得有些疼,他挣了挣,没挣脱,也就不管了:“亲都亲了,陛下觉得呢?”
喜悦涌上心头,商君凛恨不得抱着人跑上几圈,顾忌着周围的人,到底没这么做,而是将青年缓缓松开,低头吻上去。
不再是一触及分,这个吻裹挟着男人浓浓的感情,狂风暴雨一般朝沈郁袭来,唇齿被撬开,另一人的气息侵入,所经之地无一不被细致占领。
沈郁闭着眼,投入到这个吻中。
无人打扰的树荫下,高大男人紧紧抱着怀中青年,像是拥住了唯一珍宝,再也不会放手。
良久,沈郁被放开,他靠在商君凛肩头,慢慢平缓呼吸。
“阿郁想怎么处置镇北侯府?”得偿所愿,商君凛神情里满是餍足。
这一刻的商君凛像极了话本里为博美人一笑的昏君,好似只要沈郁开口,不论是什么要求,他都会满足。
“我想先脱离镇北侯府,教养出沈清然这样的孩子,镇北侯该为他的行为负责。”提起镇北侯府,沈郁眼中一片冰冷。
商君凛知道沈郁从小在镇北侯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心疼抚上青年的脸颊:“阿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及其他。”
说开后,沈郁和商君凛的相处日渐黏糊,商君凛不想与人分开太久,下令让沈郁陪驾,说是要与之商议越王一事的细节,命人将沈郁的行礼搬了过去。
同行的人对实情心知肚明,但他们也左右不了商君凛这个皇帝的行为,只能听之任之。
几日后,他们到了京城,早已得到消息的朝廷官员前来相迎,声势浩大。
沈郁站在商君凛身侧,看着行礼的官员,缓缓勾起嘴角。
他以失败姿态被迫离开京城的那一天,怎么也不会想到,归来时会是这样的景象。
越王等人已经被押入大牢,证据确凿之下,再无翻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