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因为回到大桓有些激动以致没有睡意,贺承宇可不一定不困。
“无妨,我平时忙公务也会忙到很晚,再说,多日不见,我也想与怀清多说说话。”
既然贺承宇这么说了,江怀清不再推脱,挑着一些能说的事同贺承宇说了。
深入北漠,江怀清才知道,北漠与大桓有多大的不同。
“一开始,我很不习惯北漠人的生活习性,想着最好能快点回来,后来习惯了,就觉得也还好,平日要思考的事太多,没什么精力想其他事,直到局面稳定下来,才能缓一口气,这个时候,就非常想念在大桓的日子了……”
“还有些时候,遇到有意思的事,总想与承宇兄分享,可惜那个时候,连写信来大桓都不行,不能出一点差错,只能在心里默默记着,说不定有一天能和承宇兄一起游历北漠。”
贺承宇听得心中一片柔软,他知道,江怀清目前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但这不妨碍他因为这件事欣喜。
他是江怀清心中特殊的人。
这个认知让贺承宇心中滚烫不已,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吓到怀清,要循序渐进。
多半时候,是江怀清说,贺承宇听,不知不觉,窗外渐渐亮起来,蜡烛燃烧至底,江怀清收了声。
“天要亮了。”
天亮后,一切回归正轨,江怀清“大病初愈”,慢慢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还是住在贺府,也见识到了,贺承宇有多忙。
几天之后,朝廷传了消息来,让他们准备准备回京。
江怀清手头的事不多,贺承宇与其他官员交接好,两人一起踏上了回京的路。
与贺承宇一起,江怀清不觉得赶路无聊,这些天,他从贺承宇口中得知了大桓近一年发生的事,和朝中的种种变化。
“我们到了。”
贺承宇的声音拉回江怀清的思绪,江怀清掀开车帘,看向外面,街上人来人往,比起他们离开时,似乎更繁华了。
“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