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映衬下对比更为鲜明,手指一点点攥紧,指尖泛起白色。
窗外飞来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叫了几声,扑腾翅膀飞走了。
沈郁被吻了个够才被放开,身子发软彻底跌进男人怀里,被早有准备的男人牢牢抱住。
“若阿郁给的报酬是这样,朕不介意多来一点。”商君凛握住沈郁手腕,指腹有一搭没一搭摩挲沈郁腕侧的细嫩肌肤。
沈郁挣了挣,理所当然,没能成功。
“陛下只想要这些吗?”他伏在男人怀里,说话时气息略显不稳。
“若朕要的更多,阿郁给吗?”商君凛贴着沈郁耳朵问。
环在腰上的手不老实动了动,被沈郁按住:“陛下都说了这些事是陛下该做的,怎么突然反悔了?陛下的金口玉言在这件事上不作数了么?”
“两者并不冲突,朕是自愿的,阿郁也是自愿的。”商君凛干脆连这只手一起握住,放在掌中把玩。
“今日已经犒劳完了,剩下的以后再说。”沈郁拿额头撞了撞男人肩膀。
“朕可记在心里了,阿郁到时候别赖账。”
“……知道了。”沈郁很想将顺杆往上爬的男人咬一口。
天气逐渐热起来,林家的事越来越明了,当年因为这件事受到牵连的官员都得到了赦免,尚在人世的,由朝廷派了专门的官员前去慰问。
还在人世的只是少数,对此,大家不感到奇怪,先帝喜欢用重刑,当年参与进这件案子的官员或多或少都受了刑,加上心中蒙受的冤屈,贬谪、罢官后的长途跋涉,足以让他们的身体情况雪上加霜。
白启文便是其中一人,事发的时候,他只有二十岁,是一个刚入朝堂的小官,人微言轻,因为站队自家老师被波及,仕途尽毁。
被罢官后,他辗转各地多年,最终回到了京城,在西街开了一家馄饨店,安顿下来,朝廷为林家平反的时候,他就在等这一天。
带着民报,白启文独自上了山,在一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