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布。
人群骚动起来。
离得近的试图在上面找到自己的名字,但石碑过大,刻的字太多,想要找到自己的名字,无疑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整个过程耗时不长,结束后,沈郁和商君凛相携下楼。
下楼后,百姓的议论声听得更清楚了,里面不乏有许多赞美皇帝的话。
百姓都是这样,极易满足,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安稳日子,觉得日子有盼头,一天比一天好,就会感激当权者。
在沈郁的影响下,商君凛一改从前作风,朝廷上发生的大小事,尤其关系到民生的,都会通过民报告知百姓,京安报更是开设了专门的版块可供百姓投稿,大桓各地的官府也备上了意见箱,百姓有什么想法,都可以上达天听。
若说以前百姓谈起商君凛时,说的多是不理解的话,现在谈起时,基本都是赞扬了。
沈郁很满意这样的改变。
那对夫妻在人群中看到了下楼的沈郁和商君凛,两人气度不凡,夫妻里的妇人认出了两人的背影,她握着手里的荷包,眼中闪烁着复杂情绪。
“那边就是之前来家里避雨的贵人吗?”
“是。”
“既然贵人不肯收,银子我们就先收着吧,将来说不定能帮上别人的忙,”男人交代,“这里面的银子别乱花。”
“我晓得的。”
随着幕后之人的落网,越王背后的势力被逐一清算,顾淮将明面上的势力收拾得差不多后,回京复命。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新商法有条不紊的落实下去,因为提前有捐赠肃北的事做铺垫,除了朝中某几位冥顽不灵的老臣,新商法施行没遇到多少阻碍。
能做大的商人都不是傻子,怎样的政策对自己好,他们比谁都清楚。
这次之后,严铮在京城商圈地位更加稳固,他借留在京城的这段时间,和金老板成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因为和沈郁的合作,他注定了不可能一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