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贺承宇抹了把脸,一直注重形象的男人难掩颓然,“怀清既是因我受的伤,我理当在他伤好之前好好照顾他,我会将他接到我府上照顾,直到他痊愈。”
众人知道他与江怀清关系好,发生了这种事,心里肯定难受,见他要将人接回府,没多劝阻。
再说了,人家自己乐意,他们劝阻有什么用?凭白惹人生厌。
就这样,贺承宇将江怀清带回了府,一同跟去的,还有为江怀清诊治的大夫。
没有人注意到,几天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贺府偏门驶出,车上做的,赫然是重伤不醒的江怀清。
马车一路行到城外一处不起眼的宅子前,停下。
江怀清下了马,里面是等候他多时的接引人。
“大人,路引等相关文件都备好了。”
江怀清换了衣服,修饰容貌,小半个时辰过去,他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熟悉又陌生。
“大人到了北漠,可拿着信物去此处,会有人在那等候大人,大人若有需要,可差遣那里的人,这是北漠的舆图,有我们的人的地方都做了特殊标注。”
江怀清记下舆图上标注出的位置,出发时没有带上它,有些东西,记在脑子里远比带在身上安全。
肃北的消息通过隐龙卫传回京城。
沈郁也从“荧惑”那里得到了肃北的消息。
“这个法子是谁想出来的?先入为主让其他人看到身受重伤的样子,再以养伤的名义深居简出,极大减少了被怀疑的可能。”
“是贺承宇,他自己上了折子请罪。”商君凛从一摞批完的折子里拿出一封,递到沈郁面前。
“江怀清告诉他要执行的计划了?”沈郁翻开折子,一目十行看完,“没有明说,但被贺承宇猜到了一点。”
“不错,朕让隐龙卫盯着他一点,若有异动……”商君凛声音冷了下去。
沈郁毫不怀疑,若是贺承宇做出一点不该做的,商君凛会直接令隐龙卫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