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尖锐。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镇北侯恍惚了一下,好像是从听到要进宫晕倒醒来之后。
“你就是这么同父亲说话的吗?”镇北侯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想要人继承镇北侯府,自己再生个嫡子多好,还省了过继给我这一步。”沈郁在笑,眼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你……”镇北侯的话蓦的卡在了喉咙里。
商君凛从屏风后走出来,声音不辨喜怒:“朕倒是不知道,镇北侯还惦记着给贵君过继孩子。”
“臣……臣不敢。”镇北侯猛地跪下来,后背冒出一层汗。
他不知道商君凛是什么时候来的,对方才的话又听到了多少,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谋划注定不可能实现了。
“即使你是贵君的父亲,朕和贵君的私事,朕不希望你插手,懂吗?”
“臣明白,是臣逾距,求陛下恕罪!”镇北侯额头抵在地面,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紧,高度紧张之下,呼吸开始不顺畅。
沉沉威压之下,他连抬头看一眼商君凛的表情都做不到。
“朕之前就说过,贵君既然进了宫,就是朕的人,和你镇北侯府没有任何关系,他不会是镇北侯府的世子,更不会继承镇北侯的爵位,这次看在你是贵君父亲的份上,朕不计较你在贵君面前挑拨朕和贵君的关系,同样的事,朕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是,是,臣再也不敢了。”
“滚。”
镇北侯片刻不敢多留的滚了。
“陛下怎么比我还生气?”沈郁抚平商君凛眉间的褶痕,心中因镇北侯带来的不快飞速消散。
商君凛一言不发将沈郁抱在怀里,男人偏高的体温温暖了沈郁,半晌后,商君凛低声道:“朕待阿郁永远不会变。”
隔日,商君凛上朝时直接夺了镇北侯的职位,大臣们不明所以,后来才隐隐得到消息,陛下这么做,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