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次于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刚好有北漠牵制住朝廷的主要兵力。”
“谭先生就不担心北漠战胜吗?若这样,本王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岂不是像北漠投降?”商君越不悦。
“北漠那些眼高于顶的哪里比得过肃北军,说不定到时候,一同庆祝殿下成功的,还有来自肃北军的胜利。”谭先生道。
“谭先生似乎对北漠人很了解?”商君凛状若不经意地问。
“打过一点交道,殿下不必担忧那边的事,就算战败了也不要紧,大不了把肃北重新给他们就是。”
商君越不再说话,先帝让出肃北被大桓子民唾骂了多久他不是没看到,就算真有这么一天,他是决计不可能让这个罪名落到自己头上的。
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谭先生继续道:“就算到时候要让出肃北又如何,这场战争又不是因你而起,到时候,你是胜利者,想要改变世人一点观念很难么?”
“谭先生说的是,眼下我们还是等么?不知谭先生可否告知,我们究竟在等什么。”越王不想当一个一无所知的人。
“自然是等能助我们一举取得胜利的人。”多的,谭先生却不肯说了。
朝廷派来的军队也不是只围着汉州不做事,他们出发前就得到过特别交代,敌人可能不止在汉州城里,其他地方也要多多留意。
因此,除了围城的队伍,负责此次平叛的将军还分出一部分人手,在四周寻找可疑人物。
尤其是靠西的地方。
汉州地处开阔,唯有西面,背靠连绵起伏的山脉,之前进入汉州的军队,就是通过这个地方进去的。
山地人烟稀少,最易藏人。
与汉州的战况陷入胶着局面,另一边,收到朝廷的命令,各地驻军将越王封地包围起来,等待朝廷派来的人到达。
“陛下打算派哪位大臣去岳州?”暖烘烘的寝殿里,沈郁脱下身上的厚披风交到一旁伺候的宫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