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背后也是遭了毒手。”
“我记得,有一段时间,许家那位和李家公子走得很近吧,那位姑娘去世后,李家很快搬走了,这里面恐怕有不小联系。”
“你们还记不记得多年前发生的一件旧事,那位许大人赴任的时候,可是有家眷的,是当年的程家小姐,仗着程家的势,非要给人做小,再后来,许夫人换了个人,原来的许夫人再也没在人前出现过。”
程家失势,那些从前不敢拿到明面上来谈的陈年旧事逐一被翻了出来,程家横行霸道多年,势力鼎盛时还好,一旦落败,多得是落井下石之人。
昔年有仇有怨的更不用说,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怎么可能白白错过?
一开始的艰难过后,被朝廷派来汉州的官员进展神速,关于许家、程家犯下的案子如雪花一般飞向京城。
“朕倒是小瞧了他们,区区一个地方世家,也能做下这么多事来。”商君凛看着从汉州传回来的折子,面色发冷。
“远离京城,又有人撑腰,胆子大多正常,”沈郁坐在软榻上,嘴角勾了勾,“越是远离皇城的地方,越容易发生这样的事。”
权利滋长人的欲望,当没有外在力量束缚时,最终会拖着人走向深渊。
“程家,不能留了。”商君凛心中下了决断。
“陛下何不再等等,劫走越王的人带着越王去汉州,说不定目的地也是程家,这一路上,隐龙卫都没发现他们的踪迹,干脆到目的地守株待兔好了。”
沈郁也是这两天才回想起来,前世越王造反,程家是他的忠实拥簇者,据说很早前就投奔越王了,那现在呢?不论他们也没有勾搭上,程家都将是一个锚点。
“如果他们的目的地是汉州,如果不是恰好出了许家的事,到了汉州之后,程家确实能保越王无虞。”沈郁继续道。
“按阿郁的说法,前提是那些人提前没听到风声,如今朕派去的人已经开始动作了,他们还会继续按照原计划行动吗?”商君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