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为何会说那样的话?”沈郁不记得自己和丞相有什么交集。
“阿郁给的那些法子,朕没有瞒着丞相,”商君凛将沈郁放下来,“丞相应当是见才心喜了吧。”
沈郁对这个结果不置可否,转而问起另一件事:“陛下审问冯大人和抓住的那道神秘势力有结果了么?”
商君凛:“冯平琦那边有结果了,他这次只是听那道势力的命令行事,对肃北内情知道的并不多。”
沈郁:“他不知道北漠人的事?”
商君凛:“不错,几次审问下来的结果也是如此,他只给那边提供了朝廷赈灾的信息,再‘顺便’帮那边挡了下肃北传来的折子。”
沈郁:“对方许诺了什么好处?”
“呵,”商君凛冷嗤一声,“无非就是那么些,财富,权势,或者其他,总有一样能打动他。”
贪念这种东西一旦生起,便不会轻易消失。
“冯平琦当年能入内阁,有那些人帮忙,作为回报,他需要为那些人做事,散播不利于朕的谣言是其中之一,肃北的事也是其中之一。”商君凛抚着沈郁的长发,补充道。
听到这个结果,沈郁不怎么感到意外,对商君凛不利的谣言从一开始就有,对方蛰伏多年,还是朝廷重臣,就算商君凛没有和旁人解释的习惯,冯大人也不该对内情一无所知。
知道的内情越多,越容易从里面找出可以操作的点,半真半假的谎言,向来是最不容易被人戳破的,因为知道内情,为百姓编造出的“真相”咋一看可信度会非常高。
“越王呢,他们和越王之间有什么联系?”沈郁可没忘记,孜孜不倦抹黑商君凛的,还有一个越王。
“暂时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冯平琦也拒不承认他和越王之间互通有无,找不到足够证据,刑部那边也没法逼他认罪,其他有确凿证据的罪名,他都供认不讳。”
“被抓住的另一道势力呢,他们有没有供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