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微微泛红,眼中带着些水汽,商君凛看得越发欢喜。
“贵君怎样朕都是极喜欢的。”
沈郁不怀疑商君凛的话,毕竟他已经亲自感受到了。
“最近越王的人在针对镇北侯府。”商君凛带着沈郁走到榻边坐下。
“因为沈清然?”沈郁略一思索,想起来上次让商君凛祸水东引的事,“陛下动作真快。”
“镇北侯也因为越王的事憋着一股火,越王的人这个时候动手,正撞到木仓口上了。”
镇北侯是世袭的爵位,对脸面的看重程度不比那些世家轻,沈清然丢了脸他尚可关起门来教训,偏越王在约了沈清然的情况下,还叫了那么多女子,不是明晃晃羞辱他们吗?
镇北侯自认为侯府不比任何世家差,现在还出了个备受帝王宠爱的贵君,沈清然虽是庶子,却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还没找越王的麻烦呢,越王的人倒先找上门来了,镇北侯哪咽的下这口气。
“双方都有顾忌,倒是没什么大动作,都是小打小闹。”商君凛说了些双方暗地里的动作。
“消息都传出去了,越王背后的人还能坐得住?”沈郁往背后靠了靠,“真沉得住气。”
“不谨慎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了还查不到蛛丝马迹。”商君凛不意外这个结果。
“算了,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
太尉一事因为涉及到皇子,进展变慢,距离放榜的日子却越来越近。
江怀清还保持着和沈郁的通信,近日更是接连不断送信过来,说的话题大多是放榜的事。
等待出结果的时间总是令人焦虑的,饶是沉稳如贺承宇,这几天也颇有些心神不宁。
两个无法淡定的人索性坐在一起说话。
“也不知林兄和余兄在何处高就,现在咋们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呢。”江怀清挠了挠脸。
“不知道你还天天给人家写信?”贺承宇淡淡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