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凛带沈郁出了宫。
劝诫的奏折如雪花飞舞般涌来,都是明里暗里让商君凛好好呆在皇宫、不要胡闹的。
这次没出什么事尚
且可以说是幸运,谁能保证下次、下下次都能不出问题?万一呢?
沈郁随意翻了几本堆在矮桌上的奏折,千篇一律都是劝商君凛回宫的。
“他们上书就全说这些东西?”沈郁略感无语。
“也有一些说正事的。”商君凛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小堆折子。
沈郁将手里的折子放回去,走到商君凛身边坐下,“那些不重要的陛下交给臣子处理就是了,陛下亲自过目太浪费时间了。”
“贵君说的在理,不如贵君帮朕分一分吧。”
“顺便再将那些不重要的给陛下处理了?”沈郁撞了撞商君凛。
“贵君果然和朕心意相通。”语毕,商君凛将部分折子推到沈郁面前。
沈郁在里面看到了方大人的名字,将那道折子拿出来,推到商君凛面前:“越王的事有结果了吗?”
商君凛翻开折子,折子上的内容是方大人查到的部分消息,详细的会在整理好之后以卷宗的形式呈上来。
“暂时还得等等。”商君凛要借此机会试探出先帝究竟给越王留了些什么东西。
暗牢里。
越王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几天之后,忍不住开始慌了。
没人审问他,除了一日两餐有狱卒来送饭,其他时间几乎见不到人,商君凛好像将他忘了似的。
等待的过程总是煎熬的,尤其是在这种无人可倾述的状态下,越王越来越待不住。
他忍不住开始想:商君凛为什么不审问他?他的人呢?为什么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外面现在怎么样了?商君凛敢对他动手,是真的不顾忌先帝了吗?……
越王最大的倚仗便是先帝给他留下的东西,他能生出那样的心思,也是因为这些。可见先帝最属意的皇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