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在一起的身体灼热、有力,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受到强劲的力道。
沈郁不是第一次和商君凛亲密接触,却没有哪次似这次般煎熬、难捱。
男人身上的侵略气息极重,蓬勃待发地紧贴着自己,沈郁丝毫不怀疑,男人真的有可能将自己拆吃入腹。
“陛下怎么拿旁人和自己比,这世上有几人比得上陛下,更别说区区越王了。”
“呵,”商君凛从胸膛发出闷笑,“朕竟不知,在贵君心里,朕的分量这般重。”
“陛下当然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沈郁张口就来。
“让朕尝尝,贵君的嘴是不是抹了蜜,说话怎么这么甜?”
商君凛作势低头,沈郁忙伸手挡住,“陛下怎么能冤枉我,明明我说的话都是发自真心。”
商君凛也不勉强,稍微退开一点:“贵君这般熟稔,是从多少人身上练来的?”
沈郁不甘示弱:“那我也想问问陛下,为何知道那药膏是用来做什么的。”
“贵君真是……”商君凛失笑,“贵君进宫前,没有嬷嬷教导这些吗?”
得知商君凛要娶镇北侯之子,宫里的嬷嬷给商君凛送来了男子如何行那事的书册,一并送来的,还有一些皇室珍藏的脂膏。
沈郁进宫后,太医院也陆陆续续送了一些过来,顾太医更是在汇报沈郁病情时再三叮嘱,不可太激烈,沈郁现在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商君凛让沈郁入宫,最开始本来没有别的心思,不过是被大臣们吵得烦了,随意应下的。若进宫的不是沈郁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只会是被放在某个宫殿自生自灭的下场。
“镇北侯派来的人废话太多,我懒得听,全赶出去了,陛下送来的人都是只做事不说话的……”沈郁逐一掰扯。
这真的不能怨他,那个时候,他刚重生,光是消化重生这件事,就花了好几天时间,更别说还要旁敲侧击问清这个时间点发生的各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