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五个人一起除了镇政府,找了家还算可以的饭店,要了个包间,点菜上酒,吃喝起来;至于李守坤,好像被大家遗忘了一样,谁也没提他。
酒过三巡,谭朝正又管不住自己的大嘴巴了,“小冉到独山村,也是我跟显荣去送的;当时我还挺替小冉惋惜的,觉得这么好的年轻人,去了独山村这种穷地方,怕是翻不了身了……”
“老七,喝酒就好好喝酒,说这些干啥?你赶紧自罚三杯!”谭朝贵对这个堂弟也是无奈了,但凡你的嘴能稍微严一点,何至于这么多年还是个正股,连个副科都混不上?
“三哥,你一天就是太小心了,说句话都要寻思来寻思去,这日子过得还有啥意思么?”谭朝正吐槽道。
不过也没继续说,他还是有点怕谭朝贵的,举起酒杯就打算喝,冉江也笑眯眯端起了酒杯,“既然有这个缘分,那我就陪谭专员多喝几杯。”
酒桌上,冉江是杯到酒干,一点儿都不带含糊地,最后还是因为明天要准备奠基仪式,五个人喝了四瓶就停下了,要不然谭朝正、谭朝贵兄弟俩能直着出去都不一定。
晚上,冉江就在镇政府的宿舍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先去农业站和谭朝贵聊了农业站的准备工作,又去赵天波那儿问了有啥要帮忙的没有。
然后就骑上边三轮回了独山村,开始组织村民进行准备工作,主要工作有两点,第一自然是充人头了,选了几位村民代表,让他们明天一早换上干净衣服一起出发。
第二就更明显了,明天要来那么多领导,人家跑大老远过来捧场,咱总不能啥表示都没有吧?双孢菇总得带点回去尝尝吧。
哦,不是,应该这么说,请各位领导检查我们近期的工作成功,并对我们的产品给出意见。
干的,鲜的,按照明天领导嘉宾的数量,每人都备上一份,然后再多备点,以防人数有变化,这种场合,向来是宁肯备了没用上,也不能落下谁来。
就在冉江带领村民忙碌地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