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算比较顺利,于是冉江就打算一鼓作气多跑两家,从秀儿家出来,看到旁边还有一户人家,就打算进去做工作。
随行的苦水村村干部一看连忙拉着他说道,“马同志,这家就算了吧?咱们先去山那边吧!”
“咋回事?这家有啥问题?该不是得罪你了吧?”冉江有点纳闷,为啥不去近的,反而要先去远的啊?
“不是不是,你是不知道啊,这家可是俺们村的老问题咧!年纪轻轻地小伙子,借口自己有病,连地都懒得种,年年都靠救济粮过活,这样的人咋可能去玉泉营吃苦哩。”村干部连忙分辨道。
“不会吧?既然是年轻小伙子,总想娶媳妇儿吧?就算是为了娶媳妇儿,那也得好好干吧?”冉江有点不肯相信,“走,咱和他聊聊去!”
见冉江一直坚持,村干部也只好带他去了,进门的时候连连摇头,“等见了你就知道他是个啥人了!”
“这是撒味道?”一进门,冉江就捂住了鼻子,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
“还能是撒?他狗日滴只要是天气稍微凉点就窝到炕上不下来了,床单杯子从来不洗,这味道能好了?”村干部赶紧点着旱烟,用烟来遮住这股味道。
“村长,你来咧?得是送救济粮来了?”炕上传来一阵儿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就是寡妇梦球——净想好事,今年的救济粮不是早就给你发了!”村干部忍不住骂人了。
“哦!”人家也懒得起来,更别说给他们倒水了,冉江估摸着他怕是也不烧水,烧水不是要柴么,打柴多累啊,还是省下来做饭吧!
“安永波,这是县里的领导,让咱们去玉泉营吊庄,你报名不!”村干部也没指望他能给人倒水,拉过一把凳子擦了擦,让冉江坐下就问到。
“不去,吊庄不是找罪受么?额在苦水村过得好好的,干撒要去找罪受。”依旧是有气无力的回答。
“去了玉泉营,开头两年是苦,但是只要肯下力气把地开出来就好咧,以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