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出现前两天的事情了!”张树成又承诺了一些好处。
“张主任额们肯定信得过,但是吊庄点占的地方原来虽然是戈壁滩,咱们几个村子的老百姓可是一直当成自己村的地,现在突然给了外人,大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是啊,张主任,其它事情都好说,关键是水的问题,在咱们这地方,水比啥都金贵,原先水渠里的水都不太够用,现在又来了这么多人要用水,大家都担心地很!”
大家伙儿七嘴八舌说着自己的顾虑和担忧,张树成、冉江乃至马喊水,都在不停地解释着。
“戈壁滩要是一直荒在那儿,风不停地刮,你们几个村子也不好过,现在额把人带来了,吊庄户种树防风,再过些年,就不用担心沙尘暴了!”
“要是只有你们几个村子这点人,到啥时候才能把防风林给种起来?他们来了对你们也是好事。”
“水你们就更是胡说八道了,你们用的水,吊庄点用的水不都是从水站买的么?水站的水可都是从黄河里面抽的,黄河有多少水?这点人就能用完了?”
“而且咱们以后还要建三级扬水站,到时候就是你们沾他们的光了!”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说,几个村的村干部对身边突然多了陌生的邻居,依旧充满担忧,迟迟不肯说个准话。
张树成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干燥的喉咙,打算继续做思想工作,就在这时候,有人猛地推门进来,“安成哥,出事了,出事了!”
“出撒事了!”杨安成在这也是备受煎熬,一见有事马上站了起来,希望能借此机会摆脱张树成的思想工作。
“咱二婶和二伯吵架,一个没想开喝农药了!得赶紧送镇上卫生院去啊!”来人带着哭腔喊道。
“安平呢?你让他赶紧发动拖拉机,再抱床被子垫上,这可是要人命的大事,一点儿都不敢晚。”杨安成也吓着了。
喝农药自杀这种事儿,在贫苦的农村并不少见,几个村干部都知道厉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