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来,我们拿什么守?再说,以我们手里的歪瓜裂枣,想起事成功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伯父可别忘了,他们的一路兵马可是现在平越全歼了官军的五万人马后,接着又在龙里一战大败了云贵总督额勒登保的四万人马的。”
刘树元越听冷汗冒得越多,先前他光想着成功了,倒是全然没有思考会不会成功了。如今一听余世蝉这般分析下来,别说起事成功了,能不能起事都还是一回事。
余世蝉见状再次开口道:“还有,侄儿如果所料不错,这其中必然有匪军的探子在撒饵,为的就是一举清洗掉对他们有异心之辈。”
经过余世蝉一番劝诫后,刘树元已然没了主意,连忙问道:“那紫松以为,现在咱们该当如何?”
如今好不容易躲避战乱逃到了这里,余世蝉当然不想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于是仔细想了想后回道:“伯父,恕侄儿直言,咱们府上的田地也不过才一万余亩,说实话,这点土地在匪军眼里还真不够看,据侄儿所知,他们在南岸实行的是拉拢中小地主,打击占地多而又不识趣的大地主,依侄儿看来,如今匪乱丛生,官军恐怕是自顾不暇了,四川必定守不住,既然如此,倒不如.......”
后面的话余世蝉没有说完,但刘树元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咬牙想了想,随即狠下心来决定道:“好,就依你所言。”
如今四面八方都是战乱,其实刘树元自身也没得选了,要么反抗被杀,要么投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与刘树元一样的,重庆府各县都出现了不少,这倒让安排好一切后在佛图关等待而收到消息的左春来感到有些意外了。
顾德全见状倒只是笑了笑,道:“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正说明大帅定下的团结一批,拉拢一批,打击一批的策略收到了效果,这一点老夫是自愧不如。”
“是啊!”左春来闻言也是反应了过来,道:“要是按照当初我的想法,只要是地主的打了分土地的话,今日估计会遇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