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死守。”冯光熊闻言笑了笑回应道。
额勒登保闻言摇了摇头,道:“贵州守不住了我跑,将来云南守不住我再跑,如果将来这大清的天下守不住了,我能往哪儿跑啊。”
听到这话,冯光熊面色疑重的拱了拱手后,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下去了。
额勒登保是有机会跑不跑,作为贵州巡抚,冯光熊已经是没有退路了,只剩下与贵州共存亡一条路可走。
冯光熊离开后,额勒登保看着桌上的消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大清江山迟早会毁在这帮蛀虫手上!”
平越州,孙家渡。
杨遇春大军一路北上皆是没有遇到任何探马,如今已经到了遵义匪军占领的边界了,还是没有发现一兵一卒。
这不由得让杨遇春有些疑惑,他的大军虽说行军隐秘,但他相信瞒不过有心人,他同样也未曾小看过遵义的乱匪。
如今这般模样,倒是让杨遇春心中有些警惕,不敢大意分毫。“大军就地扎营,派出探骑过江探查。”
“是!”杨芳连忙应了一声后便转身边走边喊道:“大军就地扎营!”
从十里,到十五里,二十里,哨骑探查的距离越来越远,但杨遇春还是有些不放心,直接让哨骑探查去了瓮水。
大军在孙家渡扎营休息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哨骑才终于赶了回来:“报!军门,过江后官道不远,便进入了山谷,直到了瓮水那里,两旁古树荫蔽连天,属下等为防有埋伏,于昨夜来回试探探查了几次,并无异样。”
“知道了,下去休息去吧!”杨遇春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便让哨骑下去休息去了。
等哨骑离开后,杨芳才紧皱着眉头说道:“将军,这遵义匪军莫非还是打的死守三渡关的主意?”
“如今看来怕是只有这一种解释了。”杨遇春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自己高看那帮匪军了?
不过杨遇春也没有大意,下令道:“命前锋营继续向前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