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府?”从红旗军的布置不难看出,他们剑指贵阳府,只是想要凭那么一点兵马就想攻打贵阳府的话,王阿从有些不敢想象。
桑鸿升闻言想了想后回道:“属下倒以为,他们应该是为了牵制贵阳府的兵力,如此来看的话,属下猜测,平越州那里必有大战。”
丞相王抱羊听到二人的话,顿时心中一动,开口说道:“既如此,我们是不是派一支兵马北上拿下水城和威宁?”
“不可!”听到王抱羊的话,王阿从和桑鸿升几乎同时开口拒绝道。
见状,王阿从和桑鸿升对视了一眼后便笑了笑说道:“军师说吧。”
“是!”桑鸿升先生拱手应了一声后才对王抱羊说道:“丞相大人,乌蒙草原虽然重要,但是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草原而竖立一个大敌很不明智。”
说到这儿,见王抱羊没有生气后桑鸿升才缓了缓语气说道:“再有一点便是,他们还有一支兵马在西进,我们这时才派军北上,不但捞不到好处,反而可能会被歼灭。”
“据我所知,遵义义军早就已经开始了对大定的布置了,他们早已联络上了各地土官,这也是他们如今只派一小股兵力西进的原因。”
听到这儿,王阿从也点了点头说道:“正如军师所言,我们当下的敌人是满清,不宜再竖立一个大敌。”
“是微臣考虑不周了!”王抱羊闻言一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如今他们的确不能再生事端了。
王阿从点了点头后,便没在理他,转而对桑鸿升问道:“那军师以为我们是否参与?”
“属下以为,我们和那位明王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既然他们牵制贵阳的清军是为了其他地方的大战,那么我们也应该策应,让贵阳的清军无暇他顾。”桑鸿升闻言想了想,环视了一圈后拱手回道。
“再说,我们也只是策应一下,而已,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会让那位明王欠下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听桑鸿升这么一分析,王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