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透透气也好,她的病一半是积劳成疾,累的,一半是自己把自己关起来闷出病来的。”
听到声音,吴叔连忙转身行礼道:“见过赵先生、詹先生!”
王贞仪也福了一礼称谢道:“妾身谢过赵先生!”
赵学敏没有说话,只是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詹枚则是连忙上前扶着王贞仪。
“这是到哪儿了?”赵学敏抬头朝长江两边四下看了看后问道。
吴叔闻言连忙拱手回道:“回先生,已经到了夔州府了,最多再有三五日,便能到达遵义府地界。”
“老朽倒是有些好奇你们那位明王了。”听到吴叔的回话,赵学敏笑了笑说道:“能为百姓着想之人,想来心地也坏不到哪儿去。”
经过一个多月的船上生活,赵学敏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加上一路走来的所见所闻,他对黎汉明不由得有些好奇了起来。
王贞仪闻言也是一笑,说道:“妾身对你们那位明王也挺好奇的。”
这些日子,黎汉明被吴叔等人吹嘘成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的神仙之人,问题是,王贞仪居然也相信了。
实在是因为原本以为她自己的病情只有她自己知道,谁成想降下一个明王,大老远的就知晓了自己的病情,这就不得不让王贞仪有些好奇了。
听到二人都对明王好奇,吴叔笑了笑,不卑不亢的拱手回道:“等几位先生见了我家明王,相信不会让您们失望的。”
黎汉明再次来到工坊区时,这里已经变得连他都快认不出了。
占地面积扩大到比一个乡镇城区大了不少不说,各个关口还修建起了哨塔,甚至有的地方还修筑了木栅栏。
坊区内房屋成片,外面更是戒备森严。
自从上次余介揾说了这里的安全问题后,黎汉明回去便调了近卫师一个旅来驻守这里。
按照他的要求,这里除了少数几人外,其他人只准进不准出,平常的生活物资都有专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