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拱手行了一礼道:“敢问足下可是詹枚詹先生?令正可是王贞仪王先生?”
对于读书人,吴叔向来很客气,从来都是先生长先生断的挂在嘴边。
詹枚闻言眉头一皱,更加疑惑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回道:“正是。”
“可否借一步说话?”吴叔看了看门房一眼后开口问道。
詹枚虽然不喜,但还是挥了挥手让门房下去了。
见状,吴叔才开口说道:“奉我家大人之命,特来告知詹先生,令正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我家大人欣赏王先生才学,想请二位过府一叙,并且王先生的病我家大人能治,话已带到,二位先生可慎重考虑一番,我们明日再来,告辞!”
吴叔说完后,也没管詹枚反没反应过来,便带着郑二虎径直离开了。
遵义发生的事虽然已经传到了这里,但普通人很少有人会关系那些,明王的名号听说的就更少了,所以,为了稳妥起见,吴叔并没有报出名号。
“你家大人是谁?为何.......”吴叔两人什么时候走的詹枚并不知道,当他听到自己夫人已病入膏肓时,早已慌了心神,等反应过来时,眼前哪里还有人影。
不过詹枚也没有轻易相信吴叔二人的话,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王贞仪见到詹枚请来大夫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强装镇定的说道:“相公你这是做什么?妾身自己就是大夫,何须劳烦外人?”
“没事儿夫人,就是检查检查,这不是怕你累出病来吗?”詹枚见状笑着安慰道。
王贞仪无奈,只得让大夫问诊了起来。
大夫问诊一番后,收起东西对詹枚点了点头后便率先出去了。
“夫人快些歇息,我去送送大夫。”安抚一番后,詹枚便追了出去。
追上大夫,詹枚先给了诊金后,那大夫才说道:“令夫人确实是积劳成疾,再这样下去,药石无医了。”
说完后,